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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李嬷嬷拿着那封信,指尖在 “毒” 字上抖得厉害,“太医院的人已经在宫门口了,为首的是德妃娘娘的远房表兄,怕是来者不善。”
瑶珈正陪着永瑞吃马齿苋做的菜团子,小家伙的嘴角沾着绿色的菜汁,像只刚偷吃过的小松鼠。她忽然把菜团子塞进李嬷嬷手里:“让太医院的人都进来,就说本宫请他们尝尝新做的点心,顺便给瑞儿看看,这菜吃了有没有害处。”
太医院的人看着永瑞狼吞虎咽的模样,又尝了尝菜团子,谁也不敢说 “有毒”。德妃的表兄还想狡辩,瑶珈忽然笑着说:“听说表兄的小儿子最近总咳嗽?正好,这马齿苋能润肺,本宫让人给你送些,就当是谢你特意跑一趟。” 这话像根软刺,扎得他脸色发白 —— 谁都知道,他儿子的病,是德妃给的安神香熏出来的。
风波平息后,康熙的御驾忽然停在承乾宫门口。他看着廊下晾晒的冬衣,每件都缝着 “暖” 字布条,忽然拿起件兰贵人改的旧棉袄,补丁上的马齿苋被绣得活灵活现:“这些难处,你都化解得漂亮,比朕想的还周全。”
瑶珈的指尖抚过棉袄的针脚,忽然想起周先生说的,“解绳结要找线头,化难题要抓要害”。采买司的要害是怕丢差事,宗室的要害是顾脸面,德妃的要害是护着四阿哥,抓住这些,再难的坎也能迈过去。
“都是皇上的教诲,” 瑶珈的目光落在宫道上,采买司的人正扛着新到的棉花往各宫送,脚步比往日快了许多,“臣妾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康熙的龙袍扫过那盆重新栽活的马齿苋,叶片上的水珠滚下来,在青砖上砸出小小的坑:“朕要赏你,把镶黄旗的旗主之位,给你兄长鄂伦岱,让他在朝堂上,替你挡些风刀霜剑。”
这赏赐比任何珠宝都贵重,是把双刃剑,既能护住完颜家,也可能引来 “外戚专权” 的非议。瑶珈忽然跪下,额头贴着冰凉的砖地:“臣妾谢皇上隆恩,但旗主之位太重,兄长担当不起,不如赏些棉花种子,让镶黄旗的庄户多种些,来年各宫的冬衣,就不愁没棉花了。”
康熙的笑声在庭院里荡开,像春日的暖阳:“你总是能把锋芒藏在棉花里。准了。” 他忽然话锋一转,“四阿哥最近在朝堂上很安分,你觉得,该给他个什么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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