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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男人只能跟随一个女巫，除非他们在红灯区工作，在那里他们不受任何女巫的约束。
“这听起来不太公平，是吗？”格林达眯着眼睛问道。“事实上，这听起来很有心。你觉得你很值得吗，梵？”
“我不是强迫任何人与我签订专属合同，也不敢，女士。”梵平静地说道，然后又收到了，“不过，我免费提供全身按摩，让女巫们体验一下我的能力和她们将要面对的事情。”
“此外，当你想结束我的服务并寻找其他服务时，你可以随时终止合同。”梵说道。
“和你签订独家双重执业合同，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梵？”丽娜问道，她有点感兴趣，但更好奇的是免费的全身按摩。
“那些与我签订了专属合同的人将免费获得我的服务，女士。其他人只能获得一次免费服务。后续服务将收费，这也取决于我的空闲时间，”梵解释道。
“梵，练习收费多少？”菲尼亚若有所思地问道。
在她心里，梵已经从一个贵族家庭的少爷，变成了街头一个普通的花花公子。
然而，这并没有使梵变得不再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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