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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欲离开酒楼，忽听身后一声轻笑传来：
“林凡阁下，若你真想‘招兵买马’，我倒有个提议。”
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调侃，又不乏从容自信。
三人转头，只见一名青衫女子正靠窗而坐，素雅妆容、眸若秋水，身形纤柔却气质奇异，仿佛身处风尘又不染风尘。
她并未刻意掩藏气息，却让人难以看透。
林凡眯了眯眼：“你是谁？”
女子轻笑，抬手将一枚灰白玉符放在桌上，玉符上篆刻一枚似是魂印又非魂印的印记，左右对称，形成一种古怪的“轮回”结构。
“我姓白，名灵月。”
“你可以叫我——‘命市信使’。”
—
“命市？”
韩灵儿面色微变，低声道：“不是传说中那个只存在于魂州黑层次的情报组织吗？”
“从不以面目示人，情报、交易、刺杀、解咒、破阵……只要你付得起代价，就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
白灵月轻轻点头：“嗯，你消息不错。”
“而我，今天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
她望着林凡，眼神深邃：
“你体内的命魂印，让我们那位‘楼主’很感兴趣。”
“命市，有意与你合作。”
—
林凡沉默片刻，看了一眼桌上的轮回印玉符。
“你们想要什么？”
白灵月微笑，眼角微扬：“不，我们什么都不强求。”
“我们只提供资源、信息、渠道、人手。”
“你依旧是你。”
“你若能崛起，命市将成为你最坚固的后盾。”
“你若陨落，我们也不会为你陪葬。”
“公平，干净，毫无负担。”
—
林凡注视着她，良久，忽然轻笑：
“好。”
“那我们——就先合作一场试试。”
“正好，我有一桩‘仇’，想请命市帮忙查清楚。”
白灵月一挑眉：“说。”
林凡眼中寒芒一闪：
“我要知道，当年命魂宫覆灭，三宗中，谁动的手最多。”
“我要名单，要情报，要……他们的命。”
白灵月微笑着从座位上起身，拂了拂衣袖，语气温和却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
“林凡阁下，我已经将‘命市’的联络方式留在这枚玉符中。你需要时，只需触碰即可呼叫。”
她将玉符递给林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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