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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看了她一眼，淡淡点头：“坐吧。”
她落座在傅斯年对面，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顾清欢身上。后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回望，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疏离。
沈心妍微微一笑，举起咖啡杯：“恭喜顾总监接手这个项目，看来傅总对你格外信任呢。”
“职责所在。”顾清欢语气不冷不热。
会议继续进行，但沈心妍的心思早已不在内容上。她观察着傅斯年的一举一动——他会在顾清欢发言时不自觉地挺直脊背，也会在她低头记笔记时多看几眼。那些细节像是针一样扎进她心里。
散会后，她故意走在最后。经过顾清欢身边时，她轻声道：“顾总监，听说你最近很忙？”
顾清欢停下脚步，抬眸看着她：“有事？”
“没事就不能关心一下同事了吗？”她笑得亲切，“毕竟我们以后也是合作伙伴。”
“合作的前提是专业。”顾清欢淡淡回应，“而不是闲话。”
沈心妍笑容不变：“说得对。”
两人擦肩而过，空气中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弦，绷得紧紧的。
接下来的几天，沈心妍开始频繁出入傅氏大楼。有时是来送商业合同，有时是参加临时会议。她总是“恰好”能在茶水间、电梯口或者走廊遇见顾清欢。每一次相遇，她都表现得落落大方，甚至主动寒暄。
可没人知道，她在暗中安排人手，开始收集关于顾清欢的一切信息。她的私人助理每天都会整理一份报告：顾清欢的工作行程、社交圈、生活习惯，甚至连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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