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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吧。”她说，“今天还有事。”
他没再强求，只是点了点头，“那你注意休息。”
她走出大楼，长舒一口气。阳光明媚，空气中夹杂着春日特有的清新气息。她抬头看了眼天空，忽然觉得，也许这次回来，并不是个错误。
然而，当她回到家时，却发现信箱里多了一封匿名信。
她皱眉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她和傅斯年多年前在海边的合照，背面写着一句话：
**“你以为逃得够远，就能忘记一切？”**
她心口猛地一紧。
是谁？
她将照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试图找出任何线索，但毫无头绪。她拨通悦薇的电话，“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悦薇愣了一下，“怎么了？”
“有人寄了封匿名信给我。”她压低声音，“里面是一张我和傅斯年的旧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别自己吓自己，也许是以前的粉丝寄的。”
“可这语气……不太像粉丝。”她喃喃道。
“你先别慌。”悦薇安慰她，“我会留意身边的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
挂断电话后，她将照片锁进抽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傍晚，她收到傅斯年发来的邮件，内容是关于下一次会议的安排，末尾加了一句：
**“如果有什么困扰你的事情，可以告诉我。”**
她盯着这句话许久，最终没有回复。
夜晚，她一个人去了江边散步。风吹过脸颊，带着些许凉意。她望着远处闪烁的灯光，思绪飘得很远。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一看，竟是傅斯年。
“你怎么在这？”她惊讶。
“我猜你会来这儿。”他走近几步，语气平静，“我们小时候，你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来这里。”
她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那年你被同学排挤，也是在这里哭了一整晚。”他继续说，“后来我找到你，陪你坐到天亮。”
她低头笑了笑，“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一直记得。”他直视她的眼睛，“顾清欢，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当年的选择。但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是没有后悔过。”
她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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