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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接，反而撕开西装领带。三个月前在更衣室啃馒头的守门员，此刻眼底燃着比暴雨更烈的火："等不及了。"对讲机里传来翟芳芳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冷静："郑国庆，合同里说泄露身份就取消资格——别为了我..."
"闭嘴。"他打断她，抬脚踹开生锈的铁门。工厂内弥漫着机油味，陈峰正把刀架在翟芳芳脖子上，身后堆着成箱的赌球账本。
"钱带来了？"陈峰瞳孔发红，没注意到郑国庆袖口藏着的微型电击器。
"带来了。"郑国庆扬了扬手里的支票，突然攥紧翟芳芳的手腕往旁边一推，电击器精准戳中陈峰后腰。男人惨叫着倒地时，他已将翟芳芳护在身后，用身体挡住飞溅的玻璃碎片——那是陈峰倒地前砸向镜头的奖杯。
"郑国庆你..."翟芳芳的话卡在喉咙里，看见他后背渗出的血迹。暴雨从破洞的屋顶浇下来，混着他额角的伤口往下淌，却笑得像个无赖："早跟你说过，我买的防弹衬衫是二手翻新的，便宜没好货。"
其实那是他昨晚连夜让军工企业特制的，内衬绣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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