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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刺破云层,将斑驳树影投在窗棂上。陆昭雪睫毛轻颤,率先从混沌中醒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单上的褶皱,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烧得她脸颊发烫。身旁的阮清欢也缓缓睁眼,黑长直凌乱地遮住泛红的眼尾,两人对视的瞬间,都慌忙别开脸。
空气里还弥漫着未散的异香,混合着暧昧的气息。刘昊侧身蜷在地铺,露出的后颈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咬痕。陆昭雪颤抖着套上外套,纽扣错了两扣也浑然不觉;阮清欢将长发胡乱束起,丝绸睡裙下摆沾着草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们像受惊的兔子,提着鞋子逃出房间,帆布鞋带在身后晃荡,在石板路上拖出细碎的声响。
山风掠过发梢,两女并肩走在通往溪边的小路上。陆昭雪咬着嘴唇,盯着溪水里摇晃的倒影:“我们……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话虽如此,声音却发颤。阮清欢蹲下身子,捧起冰凉的溪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下颌滴落,混着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可我满脑子都是……”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捡起石子用力扔进溪里,惊起一群游鱼。
而此时的校园,乔欣哼着小曲走向宿舍。她抱着刚采的野菊花,口袋里露出半截植物标本册。推开陆昭雪两人的房门却不见人影,她疑惑地抿了抿唇,转头敲响刘昊的门。吱呀一声,残留的异香裹挟着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像一记重锤撞在她心口。
乔欣手中的野菊花散落一地,花瓣飘落在门槛上。她感觉喉咙干渴得厉害,视线不受控地落在屋内。刘昊还在沉睡,单薄的被子滑到腰间,露出精瘦的腰腹,几缕阳光斜斜地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怎么会……” 乔欣呢喃着后退半步,却被裙摆绊住,踉跄着跌进房间。
沉睡中的刘昊突然被一具柔软的身躯撞入怀中。乔欣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带着野花般清甜的气息。她颤抖的手指死死揪住自己的衣领,纽扣崩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好热……” 她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却在嗅到刘昊身上愈发浓烈的异香时,彻底沦陷。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晨光悄然爬上两人纠缠的身影,将这场意外的失控,酿成新的迷局。
晨光在刘昊睫毛上跳跃,他眉头轻蹙,意识从混沌中上滚烫的重量,还有脖颈间箍得发紧的手臂。睁眼的瞬间,乔欣潮红的脸庞近在咫尺,凌乱的发丝垂落,几缕扫过他的鼻尖。
“乔欣?!” 刘昊猛地清醒,双手下意识去推她肩膀。可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女孩此刻却力大惊人,纤细的手臂如铁钳般锁住他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别…… 别推开我……” 乔欣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衣服早已扯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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