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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和鼻水都混了一脸，真的很难看，”这份记忆回想起来似乎并不困难，凯瑟琳的话语一直不曾停顿，“后来，仆人告诉我这件事，那孩子在看到我的瞬间便扑了上来。那些脏兮兮眼泪也擦在我衣服上，我想呵斥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没能开口。”
“小孩子只会讨食，排泄，像一只寄生虫一样，又脏又丑陋...”呢喃着，凯瑟琳拿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如果不是为了家族继承，我根本不会让自己的身体为此损伤。”
“可你还是为了她做了许多，你一直以来欺瞒着她'生父'的事，不也是想在她年幼时，给予一个相对简单的概念吗？毕竟她根本就没有父亲，所谓的兄弟姐妹，也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贝尔摩德轻笑着，凯瑟琳所做的事她都看在眼里，“包括让我去教她易容术，不也是为了让她能够多一项保命的技巧吗？”
“只不过，在与那孩子的相处过程中，我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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