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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口庙祝似乎并不意外，询问的语气也没有任何变化，听不出喜怒哀乐。
古牧笑了笑，道：“灵纹出现了变化。我从历史书上得知，每次龙神或者蛇母沉睡，灵纹都会变化，蛇母在抵御冥土入侵，那么沉睡的只有是龙神了。”
“你猜的没错。”森口庙祝轻点下颌，道：“上等天人的身份需要龙神的赐福，没有被赐福的只是中等天人……你要考核吗？”
“请问中等天人可以得到顶级灵纹吗？”
灵纹分等级，劣级、下级、中级、上级以及顶级。
灵纹世界的修士修行的灵纹都是灵纹虚影，都是模拟真正灵纹生成的。
而真正的灵纹数量有限，每年只能出现一百多枚，无法平均分润给所有天人，那么想要获得灵纹，只能通过考核或者为武庙做出贡献，得到武庙赏赐。
古牧想要的是顶级灵纹，只有这样，才能让纯阳酒壶获得无限可能。
森口庙祝笑了，并没有嘲弄的意思，而是在笑话古牧的天真：“顶级灵纹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是我们，每个人也才掌握着一种顶级灵纹，你想得到顶级灵纹的赏赐，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加入武庙，成为我们。”
这里的我们是指，武庙庙祝。
成为武庙庙祝，等于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龙神，永远的失去自由。
古牧当然不可能这么做。
他眉头紧皱，问道：“真的只有这一种办法了吗？”
“蛇母那边应该还有顶级灵纹，你找神殿的大祭司问问？”
“算了。”
古牧兴致缺缺。
其实上级灵纹也不是不能用，就是纯阳酒壶失去了无限可能，品级的上限可能不会太高。
即便不高，但也比现在强。
古牧想的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纯阳酒壶的品级提升上去，至于上限到了仙界再说。
下界没有让纯阳酒壶晋升仙器的法子，仙界就没有了？
作为长生路的尽头，古牧不相信仙界连这种材料都没有。
“上级灵纹总有吧？”
“武庙里还有库存。”森口庙祝微微一笑，道：“不过空的名额并不多，大多数的上级灵纹都被人预定了，库存只剩一枚。”
“获得方式是什么？”
“成为中等天人，并为武庙做出重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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