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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活口!”张诚旋身避开致命一击,余光瞥见柳如烟掷出的银针。刺客喉间发出呜咽,瘫倒在血泊中。沈玉瑶蹲下身,从刺客怀中摸出半块羊脂玉佩,纹路与她贴身收藏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夜深人静,张诚在灯下翻看缴获的密信。墨迹未干的字迹透着熟悉气息,竟是军机大臣穆彰阿的笔迹。窗外,苏晚晴倚着雕花栏杆,琵琶弦上弹出《十面埋伏》的曲调,似在警示更大的危机。
次日清晨,张诚来到漕运衙门。大堂匾额“利涉大川”四个鎏金大字下,提督李长庚抱拳行礼,眼神却闪躲不定。“张大人,卑职已调集水师...”“李提督可知,新军使用的火器引信被人做了手脚?”张诚突然打断,将锈蚀的引信拍在案上。
李长庚脸色骤变,冷汗顺着脖颈滑落。就在此时,衙门外传来喧哗。百姓们抬着担架涌来,担架上的漕丁奄奄一息:“张大人救命!漕帮血洗了渡口!”
张诚跃上战马,身后跟着沈玉瑶训练的女子暗卫。暮色中的渡口宛如修罗场,焦黑的船骸漂浮河面,漕丁尸体上的伤口整齐划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所为。“这不是水匪,是正规军刀法。”沈玉瑶检查伤口后低语,“和三年前刺杀你的黑衣人如出一辙。”
夜风卷起张诚的衣袍,他望着对岸若隐若现的火光,心中已有盘算。回府后,他铺开地图,将漕帮据点、运粮路线与朝中势力分布一一标注。柳如烟端来醒神的苦丁茶:“妾身昨日在黑市,见有人抛售新军制式火铳。”
三更天,张诚独自来到秦淮河畔的画舫。苏晚晴的琴声从帘后传来,曲声中夹杂着摩斯密码般的节奏。“穆彰阿之子三日前离京南下,随行有三百亲卫。”琴声停歇时,苏晚晴递来密函,“漕帮总舵主已被收买。”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张诚握紧密函,雨水顺着飞檐滴落在他手背。这场剿匪之战,早已不是简单的肃清水患,而是关乎朝廷命脉的权力博弈。暗处的敌人比想象中更庞大,而他手中的筹码,唯有几个红颜知己的智谋,以及心中不灭的改革之志。
雨幕中,沈玉瑶在屋檐下擦拭长剑,剑锋映出她决绝的眼神;柳如烟在药房调配毒药,药香中暗藏杀机;苏晚晴拨动断弦,新曲《破阵子》的旋律刺破夜色。张诚站在回廊中央,望着雨中摇曳的宫灯,想起科举路上的初心。无论前路多少暗礁险滩,他都要为这大清江山,杀出一条清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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