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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你越来越像《英雄本色》里的小马哥了。”踩着高跟鞋的崔妙香从冰箱后面走出来，她打开手提箱，里面装满了瑞士银行的密码钥匙，“但真正的啯际游戏，得这么玩才有意思。”
灯重新亮的时候，会议室多了张铺着绿呢桌布的赌桌。曹飞把西装扔给刀仔，露出里面的衬衫，上面绣着小马哥的双枪：“荷兰那边的事，就用二十一点解决。你赢了，我退出欧州市场；我要是赢了——”他把导弹发射井的遥控器拍在桌子上，“廉署的保险柜得给我腾地方。”
陆明桦眼镜上映出了赌桌上的筹码，每个都刻着不同的帮派标志。这时屋顶裂开，穿着宇航服的周星星倒挂在天花板上，手里举着写有“廉署查牌”的牌子：“曹生，你涉嫌在空间站走私鱼子酱……”
飞哥哈哈大笑着一脚踹翻赌桌，筹码像下雨一样撒得到处都是。
“你们不是要查牌吗？不如查查上周周警官在奥们输掉的警队活动经费？”他忽然抓住周星星的腿，把他甩向满墙的监控屏幕。
“看见那个穿冲锋衣的家伙了吗？他口袋里揣着《寒战》里刘杰辉的配枪。”
屏幕一下子定格在旺角街头，穿嘿风衣的《暗战》里的云正在给《冲锋队之怒火街头》里的朱桦标递公文包。飞哥的钢笔在全息投影上划出新的路线：“告诉荷兰仔，想把**库要回来，就拿《风云3》里陆瀚涛的遗嘱来换。”
餐厅外面突然传来履带碾压的声音，任达桦穿着迷彩服带领防暴队冲进来，可当他们看到赌桌上那个**遥控器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飞哥慢悠悠地给雪茄剪口：“阿桦，听说你闺女在剑桥学的是核物理？”
雪茄的烟圈刚飘向通风管，整栋楼的警报系统就响起了《古惑仔之人在江湖》的主题曲。飞哥把卫星电话贴到耳朵边，那边传来荷兰仔带着哭腔的混杂着荷兰语和粤语的声音：“大哥！阿猜说他发现您三年前给《叶问》里的金山找送的那些咏春木人桩就在**库里！”
飞哥的雪茄灰簌簌地掉在**发射井的全息图上，红光和雪茄火光交织成了一张诡异的网。他突然用雪茄头戳向投影里的阿母厮特丹坐标，玻璃窗外同步炸开了一串烟花——竟然是《赌城大亨》里贺新年开业的那种金元宝形状。
“荷兰仔应该学学《暗花》里的耀东。”他弹了一下烟灰，雪茄头准确无误地飞进了周星星张开的嘴里。
“告诉阿猜，他师父洪金宝欠我的‘人情债’，要用《杀破狼》里吴京那把**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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