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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陆太后太过熟悉,“哦,这倒出乎哀家预料,他不是皇帝的人吗?这次怎么倒戈了?”
“太后,陈大学士是有几分文人风骨在身上的。”
文人风骨,不论犯错者是谁,只论是非对错,俗称对事不对人。
“哼,”太后冷笑一声,“说的好听些叫文人风骨,难听些便是轴了。”
容寻叹道,“眼下只要大将军回京,陆氏困局便可解开。”
“解开?”陆心眉却不以为然,抬眸望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清若,“清若,你也是这般想的吗?”
“太后,奴婢虽蠢笨,但奴婢却觉得,陛下与您已撕破脸面,若要破镜重圆,恢复如初,只怕是难的。”
陆心眉听到这个答复,并不言语,只是颇为赞许的望了一眼清若,而后拿起方才容寻放在案上的书,翻开接着看了。
未央宫,宫门紧闭。
赫连彧躺在龙榻上,面色十分苍白,可印堂处却隐隐发黑,嘴唇也泛着些乌青,虽是睡着,身子却偶尔的颤抖着。
寝殿内药香弥漫,屋子里燃着炭火,他身上盖着足够厚的棉被,可他犹觉得冷。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隋荣的声音,“陛下,陛下……该喝药了。”
喝药……想起那种苦涩的味道,他便十分烦躁。
只不过是挨了一记窝心脚,为何……为何他的身体竟成了这般样子。
那日过后,他便日日躺在这床上,身子虚弱的下不了地。
胸口处又一次传来闷痛,他艰难掀起眼皮,隋荣见状,扶他起身,宫人将药端了上来。
他饮了一口,眉头紧皱,“这又是哪个庸医开的药?”
“陛下,这是杜太医开的药方。”
赫连彧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宫人手中的药碗,寒声道,“喝了这么多天了,总不见好,太医院院首便这点本事吗?”
这几日,隋荣总觉得有些太医院诸位太医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隋荣每每问起陛下病情,太医们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正面回复,便是回复了,也只说陛下受了些内伤,调养半月便好。
可眼下时间已过去大半,陛下身子总不见好,或许是太医院对陛下病情有所隐瞒。
察觉出端倪的隋荣立刻说道,“陛下,上次杜太医为您请脉时,您昏迷不醒,太后在身侧,也许杜太医不敢讲真话,不如奴才派人去传杜太医过来,再为您请脉。”
赫连彧沉默片刻,“去安排吧。”
杜太医很快来了,提着药箱正要行礼,“微臣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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