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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楚看着严苞很不情愿的离去,很是无谓的撇了撇嘴,他并不担心严苞会因此记恨他,就凭对方的能耐,他也没什么好怕的。恰恰相反,从此在经营科摆脱了严苞这个所谓的乡友,游楚还觉得无比轻松,他挥着鞭子抽了牛一下,打算将剩下的十来步垦完,这一年的耕作实训便可以算是告终了。
他所耕作的田块就在渭河边上,与渭河只隔着一条宽敞的土路,游楚想着,等他垦完了,就去河岸的坡上晒着太阳睡一觉。
就在这时,一列鲜衣怒马的车驾从后面骑马跑了过来,游楚回头看去,只见这列骑士有老有少,打扮的像是城中豪强勋贵。他们骑着的良马高大雄壮,尽管是在路上以小步奔驰,那黄土堆成的田垄也依然被沉重的马蹄震得抖下无数尘土,就像是哪里地震了一样。
“诶,诶!”游楚此时也顾不得对方的身份,径直伸手拦了过去:“别踩坏了我的田!”
“你的田?这不是太学的学田么?”张绣一马当先,此时率然勒马停在道旁,对气势汹汹的游楚说道。他本以为游楚是个普通的农家子弟,直到近前一看,才发现游楚的不凡之处。张绣不禁微微一愣,只听游楚说道:“在下正是太学生员,郎君既然知道是学田,还请骑马小心,毕竟农桑不易。”
张绣一直好好的在路边上跑,本就没这个想法,哪知游楚先入为主、把他当坏人似得的说了一通,而他又不好当着身后皇帝的面发作,实在是郁闷不已:“我家素来仁善,公门子弟,岂会做这等事?”
“这可难讲,公门子弟,也不乏纵马踏麦的。”游楚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说道。
跟在后头的一名中年文士策马过来,见张绣无端停在路边,不由问道:“怎么了?”
见来者是新晋的青州名士、黄门侍郎刘繇,张绣抬手客气的将两人的对话讲了一遍,刘繇先是喔了一声,忽然敏锐的问道:“怎么,按你的话说,以前还有人纵马踏麦?”
刘繇的『性』格不像他那仁恕虚己的兄长,恰恰相反,当年即便是中常侍的儿子,他也敢上奏揭举不法。后来因正直的声名被拜任侍御史,因世道混『乱』而不就,故避地淮浦,直到去年王端等人来徐,他才敢跟着使团队伍回长安。如今他虽然不是察举非法的侍御史,但出于秉正的『性』格、以及想在皇帝面前『露』一回脸的心理,很是有将此事追问到底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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