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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托洛茨基摇了摇头，“在你们国家，无产阶级的定义变得非常模糊。没有生产资料的人我们普遍将其称为无产者，因为他们会受到压迫只能通过出卖劳动力来获得自己生活所必需的资源。但是在你们国家，资本家的权利被分给皇帝与无产者，而皇帝与无产者又联系在一起反抗资本家。”
托洛茨基的手指不断在那份文书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细小的“砰砰”声。
“在你们这个国家，无产者已经成为了那只狐狸，皇权就是那个猎人。他们既是盟友也是敌人。”
郑清璿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您说得对，但这恰恰是我们最大的优势。皇权与无产者的这种微妙关系，让我们避免了俄国那样血腥的革命。"
托洛茨基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你们避免了流血，却也失去了彻底改变的机会。这种平衡终究是脆弱的，就像在刀刃上跳舞。"
"但至少，"郑清璿轻声说，"我们的工人不用在寒冷的街头饿死。"
托洛茨基站起身，走到窗前。院子里，几个仆人正在打扫落叶。这些人，托洛茨基想，在马克思的定义里，他们也是无产者。但在这个诡异的帝国里，他们却与皇权共生。
"你们创造了一个奇迹，"托洛茨基转过身，“这份奇迹让我也无从下手，因为在欧洲我们可以联合工人，但是在你们这个国家，我们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联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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