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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文翊握清魂玉佩,闭目感知,低声道:“乱脉交冲的核心,气流聚而不散,像被封住。风水称‘锁魂脉’,多藏不干净的东西。”他上前,手指划过石碑,触感冰冷刺骨,玉佩猛地一烫,灼痛胸口。
他皱眉道:“碑里有东西,玉佩反应强烈,像在喊。”他的语气冷冽,目光扫向遗迹,似试探暗中的灵气,胸口起伏,汗水滴落,透着孤猎者的决然。
林瑶打开手电,光束照向石碑,“风掩狼魂”在光下狰狞。她低声道:“契丹文风格。《辽史·艺文志》记,契丹驿站常刻碑纪念亡魂,碑文多与风神有关,魂随风归天。”
她蹲下,拂去碑底沙尘,露出粗糙浮雕——狼首狰狞,爪下踩模糊云雾,狼眼深陷,似凝视灵魂。她低语:“这狼,与乌兰梦里一致。云雾是风神象征,契丹信风承载灵魂。”
她掏笔记本,记录浮雕,手电光在她苍白手背晃动,低声道:“《黑水城文书》提,西夏血盟以狼魂封秘,碑为媒介。这可能是血盟遗迹。”她的语气沉思,眼中燃探究,试图拼凑历史的碎片。
乌兰走近石碑,手按狼爪印记,低喝:“它在召唤,和梦里一样!”她抽出狼骨,手掌长,刻满萨满符文,泛幽白光。
她敲击碑面,低诵:“风神开路,天狼显灵,魂归何处……”骨声清脆,与风沙呜咽交织,似古老对话。
石碑周围沙尘凝滞,如被无形之手按住,空气弥漫刺鼻寒意,似地底怨气涌出。她的额头汗珠滚落,印记光芒大盛,暗红如血,低语道:“天狼在痛,像在拉我下去。”
石碑后方传来低沉震动,沙地裂缝,沙土簌簌滑落,露出斜向下甬道入口。入口被风砂迷阵封住,沙尘旋转如墙,形如漩涡,低鸣如泣,夹杂铃声。
风墙旋转极快,沙粒高速摩擦,发出刺耳啸声,如无数细刃切割空气,透着肃杀。董文翊眯眼道:“风阵,天然机关。风水称‘沙锁魂’,用乱脉气流封入口,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东西出不来。”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玉佩力量,低喝:“龙魂战影!”青色虚影自他身后浮现,龙形模糊,鳞片若隐,咆哮冲向风墙。龙魂撞沙尘,发出轰鸣,沙墙炸开,尘土四散,露出甬道。
虚影消散,董文翊喘息撑碑,低声道:“破了,但里面的气更重,像死气沉千年,像血没散。”他看向乌兰与林瑶,“小心,下去。”他的语气果断,刀锋般的目光扫向黑暗,背影挺直,似迎向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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