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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只是淡淡地看了弗兰克一眼，眼神中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表情略显冷淡，就像冬日里的湖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他回答道：“是的还不错。”那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弗兰克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原本带着期待的眼神瞬间被一种审视的目光所取代。他微微皱眉，眉心处的纹路变得更深了，像是被岁月的刻刀深深地划了一道。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可王司令，为什么与日本人合作，而不找我们德国。”
王小天心中一惊，就像平静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了层层波澜。但他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回答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德国合作吗。”
弗兰克摇了摇头，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声音也有些冷硬：“不，王司令。你给了日本人金矿，你还要与他们和做铜矿。这些我们德国也可以。而且技术比日本还好。我希望我们合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自信和对合作的渴望。
王小天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手指在粗糙的布料上来回摩擦，像是在寻找一种安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可是日本人给我提供了大笔贷款。我现在无力偿还。所以只能与日本人合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弗兰克一听，眼睛顿时一亮，那眼中闪烁的光芒就像夜空中突然出现的流星，璀璨而耀眼。他连忙说道：“我们也能提供贷款。而且比日本人更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诱惑，仿佛在向王小天抛出一个无法拒绝的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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