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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涛阁的员工通道里，消毒水味混着潮湿的霉味。 林英扯了扯实习生的工牌，照片上的女孩有双和她极为相似的眼睛——这是三天前从殉职警员档案里扒来的身份。 陆月的声音在耳麦里沙沙作响："安检口换了虹膜识别，你右眼有旧伤，低头装咳嗽。 "
"下一位！"保安的警棍敲在金属探测门上。 林英将工具箱挡在脸前，弯腰假装系鞋带。 头顶的摄像头缓缓转动，红外线扫过她后颈时突然发出刺耳警报。
"抓住她！"保安队长掀翻登记台，五个壮汉从消防通道包抄过来。 林英抡起工具箱砸向最近的打手，扳手和螺丝刀叮当散落。 她抓起落地的美工刀划开对方裤管，血珠溅在安检机的传送带上。
陆月踹开二楼防火门："往西侧货梯跑！ "她的子弹打爆走廊顶灯，玻璃渣如雨坠落。 林英翻滚着躲进清洁间，拖把杆卡住追兵的小腿。 突然，整面墙的储物柜门弹开，二十套实习生制服哗啦掉落——每件胸牌照片都带着她的五官特征。
"惊喜吗？"穿貂皮的主管从监控室踱出，手里抛接着林英父亲的警徽，"苏家给每个替身都准备了全套档案。 "他忽然扯开领带，锁骨下的北斗七星烙印渗着脓血，"连我这监工都是你的'备用品'！ "
林英的霰弹枪管顶住他下巴："我爸的警徽从哪来的？ "枪口上抬的瞬间，主管突然咬破假牙，黑血喷在她工牌上："去问……问停尸房的……"尸体栽倒时压住警报按钮，整层楼的防火卷帘急速降落。
江白在通风管里吼："货梯井！ 现在！"林英撞开安全门，钢丝缆绳的摩擦声刺得耳膜生疼。 追兵的手电光束在头顶交错，她突然扯松固定螺栓，货厢轰隆隆砸穿地下三层的水泥板。
地下冷库的白雾扑面而来。 二十个贴着"文物修复"标签的木箱整齐码放，江白的紫外线灯扫过封条："火漆印是市文物局的，但封箱日期是昨天！ "他撬开某个箱子，战国铜尊里塞满毒品，尊腹的饕餮纹用金粉描着苏家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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