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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吃饭，看电影。”
赵高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包：“有什么想买的吗？”
“啊？”
孙珍昵眨了眨眼：“不是来谈合作细节的吗？”
赵高轻笑一声：“边逛边谈。”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女士优先。”
孙珍昵抿嘴一笑，迈开步子。
两人并肩走在宽敞的商场走廊里，偶尔肩膀相碰，又迅速分开。
“赵总平时喜欢逛商场吗？”孙珍昵好奇地问。
“不怎么喜欢。”
赵高回想了下几次逛商场的经历，实话实说：“很累。”
孙珍昵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店：“那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赵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不是预想中的奢侈品店，而是一家抓娃娃机主题店。
各种颜色的机器整齐排列着，里面塞满了各种毛绒玩具。
“你喜欢这个？”赵高有些意外。
“女孩子都会喜欢的吧！”
孙珍昵眼睛发亮：“我们团以前有个规矩，谁公演表现好，就能获得抓娃娃的机会。我最高纪录是用100币抓了6个！”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赵高不禁莞尔：“那就去试试。”
店内放着欢快的音乐，顾客大多都是年轻情侣和带着孩子的家长。
孙珍昵熟练地兑换了游戏币，站在一台装满粉色兔子娃娃的机器前。
“这个最难抓......”
她小声向赵高解释：“爪子特别松，要找准角度。”
赵高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全神贯注地操纵摇杆。
孙珍昵的侧脸线条柔和，嘴唇微微抿起，显得格外认真。
她不断向机器里投着币，一连试了好几次，爪子每次都在半空中松开。
“赵总你要试试吗？”
“咳......你再玩两次吧。”
孙珍妮又尝试了两次，娃娃依然在升到半空后掉回远处。
她懊恼地跺了跺脚，正要继续投币，赵高忽然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游戏币。
“我试试。”
赵高站到机器前，将币子投入投币口。
他上大学时为了帮柳溪抓一个娃娃，在娃娃机店混过一段时间，对这种机器并不陌生。
技术什么的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商家设定的成功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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