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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之的笑意更深，说：“当然，也可以算作聘礼之一，那就全由你个人支配，你想如何就如何。”
陆乔歌挑眉：“聘礼之一？”
秦恒之点头。
陆乔歌更惆怅了：“可我似乎没什么嫁妆呢，我才开了几个月的工资，基本属于月月光。”
“你不是还有奖金吗？”
“这你也惦记？”陆乔歌瞪起眼睛：“秦代表，你真的学坏了！”
秦恒之：“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陆乔歌：“我可是新时代的好青年，我还准备当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三八红旗手，争取明年换成全国的称号，我要让我的我履历闪闪发光。”
秦恒之忍不住笑了。
你现在就已经闪闪发光了。
“加油，你肯定能做到！”秦恒之慢条斯理的鼓励道。
陆乔歌呵呵的笑。
“所以你的坏是跟谁学的？”
秦恒之没回答她，而是意味深长的道：“其实除了奖金，你还有花花燕子麻雀，嗯，也许还有几条鱼？”
其中一条特别大。
虽然惊鸿一瞥，可他过后查了资料，应该是狗鱼，百年之上，生活在红星湖最深的湖底。
五年内是没问题，他会禁止捕捞，但是五年后呢？
陆乔歌也认真的看着秦恒之。
心里却笑嘻嘻的想，猜吧，看看你这个人人称颂的秦代表能猜出多少来。
“这能算嫁妆吗？”陆乔歌故意担忧的问道。
“能。”
“那你有地方养它们吗？”
秦恒之：“有。”顿了顿：“到了北都，我带你们去看我的聘礼之二。”
陆乔歌这回笑的真心实意：“是不是还有之三之四之五呢？”
秦恒之也轻笑出声：“我努力！”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两人说的话也东一句西一句没有主题。
可俩人的眼底都带着愉悦和欢喜。
软卧的门是半开的，他们说话声音很低，听不清内容，但隔壁车厢却能听到他们的轻笑声。
有人路过，下意识一瞥，只见男俊女美，气质相仿，气场相融，仿佛书中所言天生一对的形容，此刻竟成了活生生的具象。
他们站在一起，便让人觉得本该如此，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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