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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阶巅峰与六阶职业者便是天壤之别，何况程斌辉是七阶职业者，甚至可以算作七阶职业者中的精英级别人物，在一个顶多五阶巅峰的职业者身上感受到威胁？怎么可能呢？
“赞美我主。会场之中还不觉得，但面对面靠近交谈时，确实隐约感觉到了威胁，或许因为他知道我是战神陛下的神使，有所警惕。”程斌辉语气不是特别坚定。
“赞美我主。你的意思是他可能知道我们在追查他？”南希·帕特里夏将程斌辉怀疑猜测的想法点了出来。
“赞美我主。不无这种可能，五六三九居住区附近我教信徒大量非正常死亡，神使梅册伟灵魂湮灭而死，至今也没查明原因，若是他们已经查到王吕十七，擅自动手，被王吕十七背后势力发现并报复，就能解释的通了。”程斌辉将自己的推断完整说出。
但也没敢往这些信徒都是王吕十七出手击杀的方向推测，实在是超乎常人想象，连推测都下意识的排除了这种可能。
“赞美我主。背后势力？神兵派或是元素法派？李云山的示好是个人行为还是派系授意？信徒大量非正常死亡，但分布式人工智能没有判定为谋杀，非常像元素法派中数量非常稀少的灵魂类高手的能力。”贝尔曼·伯南克皱着眉头说道。
“赞美我主。杀戮如此之多的信徒，不怕信念之锚崩溃？我们有对我主战神陛下的虔诚，不完全依赖信念之锚，怕是也难以做到，至少我做不到。而其它派系的强者主要支撑便是信念之锚，束缚要大的多。”程斌辉有些犹疑。
“赞美我主。管那么多，杀了他，一了百了！”沈东海显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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