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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能是你。”
“我不懂你有什么特殊的情感癖好，如果一定要在我身上玩这些游戏，你的命令我当然不会违抗……”
“但是，除了你，如果你不让我杀他们，那我只能杀了自己。”
赵景林眼神中有些风宸看不懂的决绝和倔强，语气坚决，甚至带着几分与风宸叫板的意味。
“阿宸？”
风宸皱了皱眉头，质疑道。
他没说这时候赵景林可以叫他阿宸，更何况，这一副赌气闹别扭的模样，风宸不喜欢他这时候叫自己阿宸。
叫自己少主时，他会更听话一些。
往常，如果风宸提出这样的质疑，那赵景林便知道，这时候应该叫风宸少主。
但这时候，他却没有这么识趣，而是笃定的重复了一遍。
“是，阿宸！”
“不论是仆人的身份，还是我自己，我都没办法拒绝你的要求，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底线？你踏马连尊严都没有，还底线上了？”
风宸对他的不听话，显得有些恼怒，轻嗤一声，质问道。
赵景林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他是没有尊严，在风宸面前而已，在其他人面前，他未必不懂尊严。
是风宸教他的，即使面对老太爷，他也能不卑不亢。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想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
“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如果你一定想这么玩，好啊！”
“那你不止下了药，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这种游戏只能玩一次。”
赵景林呵呵一笑，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解开两颗，因为不受控的颤抖，显得有些迟缓。
于是，他干脆一用力，将衣服撕碎脱了下来。
风宸定定看了他一眼，不懂他神情中的决绝与戚然，不过，他懂赵景林。
这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开个玩笑，我没下药，也没有其他人。”
风宸拽着赵景林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进怀中。
沉默片刻，再次开口问道。
“谁欺负你了？你自己说，我不想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这些事。”
两人间只隔着风宸单薄的睡衣，几乎能感受到风宸灼热的体温，赵景林抿了抿唇，就算觉得闫娜娜可能是风宸故意安排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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