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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想到,最后还是他亲手覆灭了辅国公府。
“好了,儿臣要出宫了。”
“您也别胡思乱想,南枝说了,您现在切忌多思忧虑。”
“没事养养花,喂喂鱼,跟母后腻腻歪歪,万事有我呢。”
“有你?”皇帝白他一眼,“你自己数数,你监国的那几日,发落了多少大臣?”
“那张轶,被你气得现在都还卧床不起呢。”
“那吴清元虽然说话不中听,你也不能指着他鼻子骂啊。”
“啧……”裴月白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怎么又是这事,是不是那张轶给你告状了?”
“你说呢。”皇帝把一本奏折甩到裴月白面前,“朕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收敛些收敛些。”
“你什么都好,就是——”
“那父皇你说我有做错吗?我那日在朝堂上说的那份话,可有半分不妥?”裴月白反问。
被裴月白这么一顿,皇帝立刻住嘴了。
还真别说,裴月白那番话,是半点错处都没有。
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得比他更好。
眼见皇帝语塞,裴月白勾唇一笑,走到皇帝身边,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
“你别听那些老东西胡说八道,他们是在离间我们父子关系。”
“我们才是血脉传承的一家人,父子之情,怎么也比君臣之情深厚。”
“他们是外人,我才是你嫡亲的儿子。”
“你信我,站我这边,别胳膊肘往外拐。”
得,儿子教训起老子了。
真是倒反天罡。
关键皇帝还生不起气来,只能烦躁的把他撵走。
裴月白一身轻松的离开了养心殿。
看着裴月白的背影,皇帝不禁露出欣慰的神情。
是啊,裴月白身上流着他的血,是他除了皇后之外,最亲的人了。
裴月白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但皇帝还是看着窗外出神。
袁升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
“皇上,要不奴才再把太子叫回来?”
皇帝回神,摇头,“他急匆匆的,哪里叫得回来。”
袁升失笑,“太子殿下跟淮桢公主正腻歪着,且舍不得呢。”
“简直跟皇上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袁升记得很清楚,当年皇上去边关找皇后娘娘,也是急不可耐,恨不得找一只八条腿儿的马来当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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