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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循礼也傻了眼，“她出去过？”
左如今：“看来是了，以蚀月族的法术，让人像蛇一样爬出去，应该不难。”
“可她不是已经死透了吗？无论什么法术，也得她自己施法才行啊……”
方循礼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前几日在林子里，曾有个稻草人藏在斗篷下面，几乎瞒过了他们的眼睛。
余小五显然也想到了：“傀儡术！”
左如今看着那具女尸，“她被秘药炼制，不是为了修炼什么功法，而是让她在活着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具傀儡。这样，即便我杀了她，她依然是她主人的傀儡。”
她低下头，越凑越近，看着那女尸紧闭的双眼。
突然，那双眼睁开了，就那么直直的与她对视。
与此同时，左如今已经扯过一旁的遮尸布拧成一条，死死将那女尸勒在验尸台上。方循礼和余小五立刻过来帮忙，三两下将女尸捆了个结结实实。
女尸奋力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了。紧接着，她开口说话，声音缥缈又诡异，“左如今，你的确很聪明。”
左如今冷笑，“你也不差。”
“我送你的礼物，北城那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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