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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于在别人底线上蹦迪,反复横跳,生怕自己不挨揍的年轻人,感觉对面的闷油瓶已经濒临某种临界值,在第六感“滴滴滴”的警报声中,迅速且不留痕迹地收敛起所有玩闹心思,好像刚才唱念做打要夸夸,还装模作样假哭的人不是他。
唔……闷油瓶很好,但让闷油瓶变成燃烧弹,可就不划算了。
于是吴歧悄悄(明目张胆)瞥了眼,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的小哥,把注意力转回自家人生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把一条鸡冠蛇夸的世间少有、人间难寻,后来又一脸无奈,看自己和小哥演苦情戏的解连环身上。
“好了叔,小红(鸡冠蛇)说你夸得很好,下次再接着夸吧。我要趁热打铁,再问一次那个祭司的事了。”
解连环一脸无语的无语了两秒:要不是这小坏蛋,刚才和小哥演得那出嘤嘤啊啊的戏码,让他回过味儿,他还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侄子和两条蛇,串通起来骗了!他堂堂三爷,还真信了这淘气包,“蛇想要夸夸”的狗屁说辞!
三爷顿时没好气地戳戳皮孩子脑门儿:这孩子闹人的招数真是千奇百怪、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中招了。
有这心思,花正道儿上,干什么不成功呢?
不过孩子说要干正事了,解连环也就没舍得再教育熊孩子,而是在旁边默默看着孩子和鸡冠蛇重新开始沟通,基本都是蛇说,吴歧在听。
这种玄幻的场景,跟写小说似的,写出来都没人信,更别提发生在现实里了。
鸡冠蛇:“咯咯咯~~”
吴歧:“嗯嗯嗯。”
鸡冠蛇:“咯咯咯~~”
吴歧:“嗯嗯嗯。明白了,谢谢你,小红。”
于是也不知道明白了什么的少爷,把鸡冠蛇的话,给叔叔翻译了一遍:“蛇说,它和其他蛇会出现在这里,是奉了祭司的命令,在这儿等我们。”
“至于祭司是怎么知道,我们一行人出现在这儿的,他有专门负责监控西王母国内部,和周边环境的鸟。”
说到这儿,吴歧特意给叔叔解释了一句:“就是这些鸡冠蛇刚来的时候,我和落头说话时,提到的那只鸟。那只鸟我之前也见过,同样是我感觉这周围不对劲的问题之一。它不像活物,倒像是木偶或木头做的傀儡。”
不过这时吴歧再顺自己的话,看向那只鸟刚才停留的地方,鸟的身影已经又不知所踪了。
吴歧微微敛额,暗道失策,刚才应该先让落头氏把那只鸟抓到再说。这样不仅能验证自己“鸟是死物”的推论,没准儿还能从鸟身上,找到什么关于西王母国的信息,对他们后续行程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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