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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饭后，婆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我儿子外面有人了，你知道吧？”
林小满正在收拾碗筷，手指一滑，瓷碗砸在地上，碎成几瓣。
“哎哟，连个碗都拿不稳！”张凤兰夸张地叫起来，“怪不得留不住男人！”
林小满蹲下身，一片一片捡起那些碎片。锋利的边缘割破她的指尖，血珠渗出来，像小小的红宝石。
她突然想起母亲手腕上那些陈年的疤痕。
原来不幸地婚姻也是会遗传的。
那天晚上，陈志强凌晨两点才回来。
他醉醺醺地倒在沙发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锁骨上一枚新鲜的吻痕。
林小满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陈志强眯着眼睛，语气不耐，“给我倒杯水。”
她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又加了两块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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