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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淑芬清了清嗓子："志强，吃饭就好好吃饭，手机放一边。"
陈志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把手机反扣在桌上。不到三秒，手机震动起来，他立刻抓起来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公司急事，我回个消息。"他起身走向阳台，关上了玻璃门。
林淑芬和周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周雯勉强笑了笑："妈，您尝尝这个青菜，我今天特意买了新鲜的。"
阳台传来陈志强刻意压低的笑声，林淑芬的心沉了下去。
饭后，周雯收拾碗筷，陈志强说要去书房处理工作，匆匆上了楼。林淑芬帮儿媳擦桌子，状似无意地问："志强最近经常这么晚回来？"
周雯的手顿了一下，水流冲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嗯，他说公司接了新项目，要加班。"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不敢大声说出来。
"那个李总又找他麻烦了？"林淑芬试探着问。儿子在一家建材公司做销售经理，上司李总出了名的苛刻。
"不是...李总上个月调走了。"周雯关上水龙头，背对着婆婆，肩膀微微耸动，"新来的总监很赏识志强，给了他很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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