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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你打算怎么做？”姜然小心翼翼地询问，她能感受到许文东的怒火。
“回去再说。”许文东刚回答完，曲向前就从后面追了上来：“许厂长，别着急走啊！”
“有事？”许文东转过身，冷漠地注视着对方。
“我是来感谢你的。”曲向前笑着递给许文东一根烟，看许文东没接则自己放在了嘴里：“如果不是你慷慨解囊，我也不会捞到这么大的好处，仔细一算，整整省下五千呢。”
这是感谢？许文东笑了，反唇相讥：“曲厂长，你背地里花了多少钱自己没数吗？”
这句话算是戳到了曲向前，不过他的表情只是短暂一变就露出了笑脸：“火气别这么冲嘛！我可不是跟你打嘴仗的，反倒是想给你指条明路。”
“指条明路？”
“没错，你就不想不做这个选择题吗？”
曲向前神秘一笑。
“曲厂长，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许文东反问。
“哎！我想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曲向前把许文东往旁边拉了两步，然后瞄着姜然道：“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许文东声音一沉，觉得对方没憋什么好屁。
“只要你把小姜留下，陪我在这喝几杯，如果她把我哄开心了，我完全可以放弃这半个名额，到时候你自然不用做选择题了。”曲向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看见许文东没有回答时，他又继续蛊惑道：“许厂长，一个女人而已，该舍弃的时候就要舍弃。”
许文东侧头看向姜然，而对方也在静静地看着他，像是一个等候发落的侍女，无助的令人心疼。
“你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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