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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不过也是因为Minerva后来不怎么露面了，”
肖明继续说，语气里带着点惋惜，
“烛龙币就成了绝唱，价格一路疯涨。然后呢？眼红的人就多了！”
“都觉得这玩意儿来钱快，于是乎，各种阿猫阿狗都开始自己发币，什么‘龙虎币’、‘凤凰币’、‘麒麟币’……五花八门，多如牛毛！”
“这个陈万豪，就是其中跳得最欢的一个！”
“这倒也正常，”
陆渊耸耸肩，
“有钱不赚王八蛋嘛。虚拟币这东西，空手套白狼，谁不喜欢？”
“他要是只发币骗点傻子钱也就算了，”
肖明脸色又沉了下来，
“前阵子，陈万豪高调宣布，要投资120个亿，打造什么‘珠江文化遗产长廊’，说是要保护历史文物，弘扬岭南文化，搞得跟个大善人似的。”
“120亿？”
陆渊挑了挑眉，
“看来这家伙确实捞了不少啊。”
“不，”
肖明摇了摇头，
“他根本没那么多钱。”
“哈？！”
“我查过那份投资协议，” 肖明说，“签约主体除了万豪集团，附录里还加了一个……缅甸白玉集团，占股49%。”
“缅甸？” 陆渊眼神一凝，“境外势力？”
“八九不离十！”
肖明咬着牙说，
“这几年，羊城这边乌烟瘴气的！不仅是走私、贩毒，还有电信诈骗、网络赌博、地下钱庄洗钱……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这儿涌！感觉整个羊城都快被蛀空了，成了个筛子！”
“这么夸张？” 陆渊有点意外。
“夸张？”
肖明冷笑一声，
“还有更他妈夸张的！上个月，上面派了个秘密调查员下来，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下，当天晚上……酒店就失火了！”
“失火？！”
陆渊瞳孔一缩，
“人没事吧？！”
“死了。”
肖明声音冰冷，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烧得面目全非，最后只能通过DNA比对才确认身份。”
“我操！”
陆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么嚣张？！连京城派下来的钦差大臣都敢直接灭口？！”
“所以啊，陆哥，”
肖明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现在这羊城，就是个火药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你是来看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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