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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商场内，小丑让人弄出一个拳头大的洞。
他屈指一弹，仿生微型无人机嗡鸣着钻进缝隙，镜头刚捕捉到内部画面。
一张大脸便骤然填满视野。
“暴露了！破墙！”小丑当机立断下令。
话音刚落，身后队员立即执行。
“轰！”一声巨响。
暴力轰开的墙洞还吞吐着烟尘。
黑漆漆的洞口里便骤然窜出枪焰，子弹带着呼啸声飞出。
小丑周身涌起液态金属覆盖全身，接着分化出上百只金属甲虫，如黑云般扑向墙内。
下一秒，里面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进！”
小丑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一组五人小队紧随其后，涌入墙后的服饰家纺区。
黑暗中几道战术手电摇曳，勉强照亮挂满衣料的货架与歪倒的假人模特。
红光乍现，小丑手中噬魂枪横扫，附近四人应声倒地。
假人模特后突然窜出黑影，冲锋枪“哒哒”倾泻弹雨，却只在他体表溅起细碎的金属涟漪。
“去！”小丑低喝一声。
上百只金属甲虫再度席卷而出，黑暗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烛龙队员乘机已全数突进，与敌人绞杀在挂满衣服被褥的货架间。
小丑扫过混乱的战场，未寻到程子豪等人的踪迹，却瞥见几人大喊大叫着退入对面生活超市。
那叽里呱啦的脚盆鸡语让他眼神一凝，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当即追了过去。
冲入超市内，那几人又进入了另一扇门内。
等小丑追过去，发现门已被堵死。
小丑收起武器，身形骤然塌陷，化作一道黑色流体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门后是一道向下的楼梯。
四个脚盆鸡正举枪持刀紧盯着入口，浑然不觉脚下的金属流体已悄然漫延。
寒光乍起，黑色流体化作四把短刀，无声掠过，四人闷哼倒地，鲜血从脖颈内喷洒而出。
他再次现出身形，沿楼梯疾冲而下，这时负一层传来嘈杂脚步声。
晃动的灯柱骤然打在他身上，双方在楼梯转角迎面撞上。
对方见只有他一人，高呼着向他扑来。
小丑抬手射出一道噬魂射线，不想最前方的一人举着金属盾牌格挡开。
小丑手腕翻转收起噬魂枪，横刀带着破空声劈落。
此时他身后一支五人小队也破门而入，刚一进来就见到楼梯内混战成一团。
小丑如虎入羊群，横刀寒光闪闪，挡者披靡。
而攻击落在他身上几乎构不成伤害。
他一人便压着二十人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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