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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在一起的红宛若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脏，疼得她窒息。
想要去扶住倒下去的人，双手却从他身体里穿过。
“不要……小凌，小凌……”
失了声的呼唤哽在喉头，怎么都喊不出来，急红了她的双眼。
“不要！”
大口呼吸着，从梦中惊醒，苏柒若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
“殿下……”
白露持剑从外间跑进来，见帐内只自家主子一人，才收了剑。
“殿下，可是做噩梦了？”
苏柒若接过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声音沙哑道，
“备水。”
“是。”
沐浴更衣连早膳都未用，苏柒若就冲到了太女帐中。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还没用膳吧，一起。”
太女殿下吩咐下人再添一副碗筷，苏柒若顺势坐下，却并没有吃饭的心思。
待营帐内只剩下姐妹二人，她才开口道：“皇姐，我想回京。”
太女握着筷子的手只稍一顿，也并未询问缘由，就点了头。
“好，让白露和白云留下，你带白霜和白雪一起走。”
白露是近身伺候保护苏柒若的第一人，白云是最擅长易容模仿的，她们二人留下足以以假乱真。
“多谢皇姐。”
苏柒若抱拳就要起身离开，却被太女叫住。
“先安心吃饭，夜里再走。”
哪怕皇上再宠爱她，也架不住有人参她一本临阵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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