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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坐在小凳子上，头低得快嵌进胸口里去，手指一直扣着小凳子旁边的裂缝，埋着头装鹌鹑。
闻砚笙的动作确实很快，十五分钟就洗完了，然后将让她放在自己腿上，用浴巾给她擦干了身子，给她穿上了衣服。
这速度，是她可望不可即的速度。
唐果终于可以起来了。
虽说这样挺享受的，但多少不好意思，她甚至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出去吧。”闻砚笙替她擦完了脚，将拖鞋套在她脚上，对她说道。
“你先出去，我还要……”她指了指盆里的内衣，“我要洗衣服。”
闻砚笙回头看了一眼，道：“我洗，你出去，外面暖和一点。”
看着闻砚笙修长的手指里握着自己的白色小蕾丝，手指穿梭，揉搓，唐果一阵脸热，连忙出去了。
呜呜呜，笙笙太贤惠了，可是她觉得好害羞嘤嘤嘤。
将她的衣服洗完挂起来后，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出来时，她就靠在小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偶尔咳嗽一声。
见她的脚露在外面，闻砚笙的眉头再次皱起来了，上前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半张脸。
好似知道他在身边，唐果抓着他的衣角，无意识地说了一句什么。
闻砚笙离得近，将那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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