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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路过往行人很多，所以残留的妖气也都被冲淡了。”黄延之小心翼翼道。
“无妨，我已经想到了，延之，你过来看看这个人有没有见过。”我平静唤他过来。
黄延之走上前，盯着画中人看了会儿，遗憾地摇头。
我又看向缩在门口的蜜陀僧，对他招手示意。
“你来看看！”
黄延之让开，蜜陀僧盯着画看，先是惊讶，后是皱眉，神情很是复杂。
“有没有见过？”我试探。
“有点眼熟，但是又跟印象中长得不太一样。”他思忖道。
“怎么说？你认识那位长什么模样？”我连忙追问。
“比这女人要老，至少三十岁，所以肌肉要松垮一些，尤其是眼袋这块儿……”蜜陀僧认真回想。
我直接拿笔，在画像上加了几笔。
“对对对！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九重天的变婆！”蜜陀僧激动。
“变婆？就是那个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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