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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太空站前,站长启动了靶场的全息程序,投影出赵长风当年设计的“太空十二形”,每个招式都标注着在不同重力场的发力系数。“这叫‘天之意’,”他往陈青的航天服口袋里塞了块月球玄武岩,“里面的结晶水,是地球和月亮共用的劲。”岩石的重量在失重中变得微妙,像捧着颗浓缩的星球。
深海工作站的球形舱在马里亚纳海沟的幽蓝里悬停,陈青踩着抗压靴在舱内行走,每一步都要对抗巨大的水压,膝盖的屈伸带着“裹劲”的韧性,身体的下沉感让“三体式”的桩功显得格外实在。潜水员们用“崩拳”的发力方式操作机械臂,夹取深海样本的角度精准如“点穴”:“老船长说,这水下的劲是中国拳师教的,说‘压力越大,劲越要像深海鱼,柔中带刚’。”
观察舱的舷窗外,发光水母组成的游动轨迹像幅立体的“十二形”,最显眼的团发光体正好是“虎形”的轮廓。陈青调出百年前的深海探测记录,某页手绘的安康鱼发光图案,与眼前的水母轨迹完全重合,旁边注着:“在黑暗里,劲要像光,自己亮,也照亮别人。”
黑帮的残余势力在深海采矿区流窜,加密通讯显示他们劫持了水下居住舱,在抗压格斗室建了“深海拳场”,逼矿工少年在高压环境下打拳,输的人会被关进破损的潜水钟,说“能扛住水压的,才配活”。“他们在格斗室的墙壁装了压力传感器,”通报里写着,“拳套的冲击力只要低于阈值,就会往舱内注入海水。”陈青摸出怀里的梧桐叶标本,叶脉的“衡”字在舱内灯光下格外清晰,像在对抗所有的压迫。
水下居住舱的抗压室在深海的黑暗里像个承压的铁球,陈青顺着检修通道往下潜,舱壁的压力表指针指向危险区域。黑帮头目正用高压水枪威胁个菲律宾少年,少年的弟弟被锁在漏水的隔间里,只要他的“水压拳”力道不够,隔间的进水速度就会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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