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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着竹简的片数,正好五片,对应五行之数,只是最末一片的简尾,刻着个极小的“汉”字侧点,点的边缘粘着极细的沙棘刺,与烽燧下那丛完全相同,“诸葛亮在五丈原的遗信里说,这侧点要让濡水的流沙来补。”
吴营的商船在午时突然在濡水入海口抛锚。白凤翎趴在崖岸的礁石后,看船员往岸上卸木箱——木箱的排列与《幽州戍防图》上的“货栈”完全重合,只是最末一口箱子在落地时突然开裂,箱角的铁环刮过吴锦,锦面上的“孙”字被刮下极小的一块,掉进沙里,与之前的“魏”字残笔缠成细网,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卡住颗海螺,螺壳上的纹路,与建业江面的那种完全相同,只是这颗的螺口处,用朱砂画了个星芒纹,与鲜卑铜印的刻痕完全同源。
“是朱据故意让箱裂的。”范书砚指着船上的旗语,那些旗在风里组成的图案,与《鲜卑迁徙图》上的“会盟点”完全重合,“孩子们说,每口箱子的夹层里都藏着桑皮纸,纸上的互市地点,与阳山牙帐的位置完全吻合。”
鲜卑的骑兵在未时突然列阵阳山。白凤翎站在烽燧的了望台,看轲比能的亲卫举着狼头旗——旗上的兽纹在阳光下泛着光,与《鲜卑迁徙图》上的“王庭”标记完全相同,只是最末一面旗的狼眼处,用金线绣了个极小的星芒纹,与沙枣核上的刻痕完全相同,“是轲比能昨夜亲手绣的,旗穗的羊毛里,缠着极细的蜀锦丝,像故意留的记号。”
他数着骑兵的数量,正好二十七骑,对应三九之数,只是最末一名骑兵的箭囊里,露出半截桦树皮纸,纸上用鲜卑文写的“盟约”二字,笔画间缠着极细的魏锦线,线的末端往并州的方向拐,“是司马懿的密使昨夜改的,他算准了轲比能会让这骑兵走在队尾。”
濡水的流沙在申时突然改变了流向。白凤翎蹲在河岸的沙地上,看流沙在水面画出纹路——那些纹的走向与《幽州戍防图》上的“暗河”完全重合,只是最末一道纹在拐弯时突然分叉,叉口处的沙粒里,沉着半块青铜符,符上的“晋”字横画处,粘着极细的吴锦线,与长安未央宫那半块完全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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