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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舒沉默着没有说话，他能听得懂父亲的意思。
“如果我去的话，你能想办法取消他们的联姻吗。”半晌，言舒才仰起头问父亲。
靳成默点燃了一支烟咬在嘴上，半眯着眼：“那就看你表现了，我的乖儿子。”
言舒闻言，也不继续跪着了，直接就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不就是威胁他让他去漂亮国读书吗？他去就是。
看着言舒离开的背影，又想起了他刚才乖巧的样子。
靳成默把烟按灭，笑的咳嗽。
“亲爱的儿子，我可什么都没有答应你啊，女人哪有事业重要？”
现在只是没有人和他争，半个月，再等半个月靳苒回国之后，言舒总会知道权利有多重要的。
……
江无漾再一次见到钱若菊，已经是在钱若菊的办公室里了。
席聿白把江无漾带到了地方之后，就因为宫亭婷那边还有事，提前先走了，只留下了江无漾一个人和钱若菊独处。
钱若菊脸上戴着一个方形的框眼镜，身上穿着白大褂，五十多岁的人面上一脸严肃，和第一次见面时候温和热情的样子截然不同的样子。
“来啦？”钱若菊手指在键盘上打字，目光像是在注视着电脑屏幕，但余光却是一直落在江无漾身上。
“教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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