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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友庚趁机把他推进诊所后面的厕所兼沐浴室："别伤心了，赶紧好好洗个澡，一个大老爷们，还能有点出息不？不就是分手呗，多大点事，天又没塌下来。赶紧的，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要看到一个活过来的韦勇别，不然我就亲自进来给你洗！"
水声响起后，宋友庚长舒一口气，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诊所。他捡起地上散落的信纸、笔和病历本，整理好诊疗桌。那封该死的信还躺在桌上，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扔掉——这是韦勇必须面对的痛，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十五分钟后，韦勇穿着干净的衣服出来了。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至少看起来像个人了。宋友庚递给他一杯温热的葡萄糖水："喝了，补充点能量。"
韦勇顺从地接过，小口啜饮。甜腻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渴，一口气喝光了整杯。
"好点没？"宋友庚问。
韦勇点点头，眼神依然黯淡，但至少有了些生气："谢谢你，友庚。如果不是你..."
"少来这套。"宋友庚挥挥手，"走吧，吃饭去。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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