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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真的不例外吗？
苏伦娜的内心，隐隐有所动摇。
……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公安局内，坐在沙发上，苏伦娜语气有些微妙地说道：“尽管我与他有过接触，但我发现，似乎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如果你知道的话……请问，可以告诉我吗？”
在面对林显福以外的人，即便同是“异种寄生者”，苏伦娜的态度也不会差到哪去。
倒不如说……只有对她的家人可能会产生威胁的林显福，才是被她所皆备的存在。
而听到她这个问题后，孙婧雨沉默片刻，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事情，淡淡地说道：“人是具备多样性的。
当你只看到他平日的一些恶行，那他就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当你只看到他平日行善的一面，那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好人。
恶人也会做好事，好人也可能会做坏事，所谓的好与坏，实则只在一念之间。”
“我见过他做过一些不好的事，对我产生了，让人苦恼的影响。
也见过他奋不顾身地去拯救素不相识的人，只为满腔热血与心中正义。
更见过他面对恶人之时，显露而出的无情残忍的一面……
若只是三言两语，是不能完全说的明白的，具体来说，苏伦娜.鲁索，你想知道的是他的哪一面？”
或许是因为对方出自教廷，让她想起了旧识，孙婧雨少见地说了许多话。
“……”
面对孙婧雨的反问，苏伦娜也沉默了下来，旋即很快发现，自己对他的印象似乎都是负面，少有正面。
于是，她摇了摇头，坦然说道：“我不知道。
若你愿意的话，能请你告诉我，你对他的看法是什么吗？是坏，是好，亦或是其他？”
“我对他的看法啊……”
孙婧雨默默地品味着这句话语，心里想了许多，良久之后，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其实也很简单，一句话就能概括。”
“愿闻其详。”苏伦娜请求道。
“林显福……是一个笨拙的好人。
他嫉恶如仇，有一副热心肠，且乐于助人。”
孙婧雨啪地一声，咬断了嘴角的零食，淡淡地继续说道：“他能与素不相识之人的经历共情，并目睹到对方深受苦难之时，竭力去帮助他人。这是他身上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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