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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
缓过神来，孙婧怡神情严肃地又问了一遍：“你也听到了，那阵呓语？”
“你是从哪里接触到的？”
孙婧雨也蹙起眉头，问道，“在听到呓语之前，可有什么症状？”
“唔……”面对两人凝重严肃的追问，林显福大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没能编出一个圆润的理由，张口无言。
而关键时刻，还是得白老师出马救阵。
“在事发之前的17号。”
白绵开口，替他圆过去：“阿福与我一同在研究所，协同我进行一些科研相关的工作，其中也牵扯到了……”
“那滴皇血。”
谎言已经撒下，白绵呼了口气，索性放开了说：“在围绕着那滴皇血做的一点实验中，也许是对阿福产生了一些不可见的影响，导致他回去之后，在次日早晨18号变成了那样近乎失控的状况。”
“坦白说，对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绵惆怅地叹了口气，略带后怕地说道：“所幸的是，靖怡你恰好在那附近，制止了这一起事故的发生，在此，请让我向你重重的道谢！”
说罢，白绵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在腿，朝孙婧怡弯腰道谢，一头漆黑如墨的靓丽发丝飘摆至额前与脖颈，“谢谢你制止了这一切，靖怡！”
尽管孙婧怡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但此时见到身份不俗的白绵躬身朝自己道谢，一时也慌了手脚，没有余力思考细节，忙不迭地伸手将她搀扶起来。
“诶！？没事的，白教授请不要这样！”
“在往常，您也帮助过我与姐姐不少，大家本就应当彼此相助，无需如此介怀。”
孙婧雨见状，也伸手将她搀扶起来，顺便替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白教授，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过错，归根结底，还是那头扰乱宿主理性的异想体不好。”
不，这就是我的过错，白绵心里有些纠结地想着，对交情亲密的同伴撒下弥天大谎，本就是一种过错。
林显福在旁默默注视，目睹此景后，心里怀揣着与白绵一样的心情。
但让人无可奈何的是，这就是守护共同秘密的“共犯”所必须背负的代价吧。
待到道谢完毕，众人又再聊了一会儿，说起些其他的话题来了。
孙婧雨两人默契地不再深入追问林显福“失控”的真相，避免再勾起与刺激到他们两人不好的回忆。
又聊了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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