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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你们持明族的蜕生之法可有了解？”
“蜕生之法？”
“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露诧异的摇摇头，
“唉，本来龙尊应该是知道这些的。”
“但是很可惜，龙师他们并没有告诉过我关于蜕生之法的奥秘。”
“想来是因为我不是完整的龙尊吧。”
白露心中有些失落。
她其实也想体验体验传说中的龙尊是什么样子。
但是奈何她一直没办法觉醒龙尊的力量，甚至梦不到以往那些龙族的历史。
对此，
归墟倒是没有什么意外。
毕竟力量还在丹恒那里，白露这里又怎么会觉醒。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那你能不能讲讲关于持明族的事情？”
“这个我倒是知道。”
白露点点头。
“持明族最开始来自某个海洋世界，其血脉传承据说可上溯至「不朽」之龙。”
“持明族人拥有罕见的长生机制：在漫长生涯的尽头，持明会返回古海中，结成珍珠般的卵，静待破壳蜕生，重以年幼的形态出水落地。”
“如此往复，持明个体永生不灭。但重生后的持明会丧失过去的大部分记忆，因此也称得上某种意义的「轮回」。”
“不过这里的“永生不灭”指“不会因为自然原因死亡”，也就是说持明“可以被杀死”。被杀死的持明不会进入蜕生。而雪上加霜的是，持明族的繁殖能力较低约等于没有，难以恢复种群规模。”
“持明族每一世的寿命为六百年左右。”
“六百年？”
归墟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六百年这个数字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不算短了。
但是对于龙族来说，六百年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持明族也算是有着真龙之形的龙族，没想到一次完整的寿命竟然只有这么点吗？
这在箱庭连一些杂血的西方龙都不如啊。
“那关于龙尊呢？”
“你难道就没有询问过为什么你没有继承龙尊的力量吗？”
“我当然问过！”
“而且我还自己查过资料，根据资料上显示，是因为之前罗浮发生过的饮月之乱才导致了我的蜕生不完全。”
“饮月君丹枫？”
白露点点头，
“嗯。”
归墟看了看低下了头的小丫头，轻声问道。
“你恨他吗？”
白露明白归墟说的是谁，但是沉默了片刻后，
她还是摇摇头说道。
“我不恨他，但是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当年会选我做龙尊？”
“明明我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这么多年来连个都长不高，只是在医师一道上小有成就，根本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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