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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山神爷？”
柳泱看向吴狄，显得有几分质疑和困惑。
“我说这是一个意外，你相信吗？”
吴狄目光从空中的山神印上收回，看向柳泱，一脸无辜和诚恳。
“……”
柳泱沉默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吴狄不可能驱动城隍印的，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带来试一下。
没想到，吴狄直接用自己的山神印，将城隍大人留下的城隍印吞噬了！
这附近，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山神爷只有一个！
那就是圣岳长白山的山神，与五岳大帝比起来，长白山的山神相当低调、神秘，作为一个小妖，柳泱当然也不可能认识这种低调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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