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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云飞烟瘾很大，每到车厢的连接处去抽烟，都会认识几个同道中人聊的不亦乐乎。退回去二十多年，绿皮火车从来没有禁烟这样的说法，车厢的连接处有烟灰缸，是不锈钢的那种盒子，生生的焊在车厢走廊的壁上，加上一个方便关启的盖子。
有的时候甚至在车厢里都有人吞云吐雾，路过的列车员也都习以为常，想劝说的也就唠叨几句，见怪不怪的有时也就默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熟视无睹的走过了。
中国人对烟的情感复杂，需要的时候似乎是忘忧草，等到重病缠身的时候又悔不当初，这也是无言，如同永恒的谜团一般。
五月的川南自然是桃红柳绿乍暖还寒，而等柳春和尹云飞来到彻底的南方，发现这里已经是炙热的一切。长裤衬衣显然是无法适应了，柳春索性穿上了裙子。
那个年代的女性再传统保守不过，裙子如同一件连体的衬衣一般，只不过下部能见到裙子的些微轮廓，而且是长到极致，恨不得遮的严严实实那种。颜色也是深色居多，比如柳春穿的这条黑白碎花的裙子。
说到底还是黑色占据主导，能衬托出中年女性的稳妥与从容。这裙子是柳春自己买布做的，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习以为常。想要新衣服，自己买点布做一身就行，很少有现在这样的选择随处可见琳琅满目的成衣。
尹仲至今还记得年幼的自己得到的第一份奖励，就是因为自己在市里的作文比赛中得到二等奖，然后柳春乐得不行，说要给儿子做一身新衣裳。
在深圳的世界之窗，姑婆领着自己的大女儿和柳春拍了一张三人合影。这张照片令柳春印象深刻。姑婆当然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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