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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们是靠着我们而活的呗？”刘能马上问道。
不过系统很快便戳穿了他的小心思，立刻说道：“也不算依靠你们而活的，只是通过完成你们的执念来给我们的位面充能而已，算是互惠互利的结果。”
“这就好像你们人类会养猪，然后养到了一定重量之后就会杀掉吃肉一样，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刘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不过旋即便反应了过来，马上问道：“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是猪呗？”
“互惠互利！”系统立刻纠正道。
“好吧。”刘能见他嘴硬，也不得不放弃。
反正对于这个附身在自己灵魂之中的系统，他完全没有一点办法。
毕竟，人类连自己的灵魂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又凭什么对附身在灵魂上的寄生虫有什么办法。
不过刘能还是有其他问题，继续问道：“既然是互惠互利，那你是不是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之前打开空间窗，就只能打开一次，而这次我则是足足打开了三次呢？”
系统在他的心中做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出声反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每次我打开空间窗，都需要消耗太多的能量。”
“没有能量的话，我不仅完不成补给位面的任务，还得饿肚子，换成你的话，你会愿意这么做吗？”
“当然会！”刘能立刻回答道：“我们人类是有牺牲精神的！”
系统也是马上吐槽道：“别骗自己了，你不会是忘了吧，我是附身在你的灵魂上的，而灵魂的波动是不会骗人的，你刚才的灵魂波动明显就是在说谎。”
“喂喂喂，你这是不公平交易啊！”刘能说道：“你能看到我内心的波动，但是我却不知道你隐瞒了什么，这样也太不公平了吧？”
系统冷笑一声，说道：“即便不公平又如何？”
“不论在哪个位面，都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总有人想要占据更多的资源，自然也就要从其他人那里拿到别人的资源。”
“所谓公平，只是相对来说的事情，绝对的公平只存在于幻想之中，是不会存在于任何一个现实世界的。”
“这么说，你们那个位面，也有不公平的事情发生了？”刘能问道。
系统立刻说道：“那当然，我们的位面也一样有不公平的事情发生。”
“不过我们和你们这个世界的想法不太一样，我们已经没有了物质方面的需求了，而是只追求能量，所以不存在你们这个世界那样，有些人或者国家占据了绝大多数资源，而其他人只能拥有少部分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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