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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男人闻言，轻挑下眉。
“还回来？”
小家伙听了爹地的话，抽噎了一下，眼中还残留着泪花。
他看了看手里还未完全团好的雪球，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爹地。
“打不到……”
他抿了抿粉嫩的唇瓣，低垂着小脑袋，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花，小嘴巴一撇，显得委屈极了。
对面的两个大人皆是一愣。
“暮暮的性格会不会有点太软了？”
黎初落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霍御宸微微眯眸，望着对面只顾委屈的小奶团子。
“要是被欺负，怕是也只会一声不吭。”
也不知道这小子性格随了谁。
他和她都是经历过枪风弹雨的人……
怎么到他这儿……
弱不禁风。
“黎淮暮。”
男人说着，朝他走近了几步。
“嗯……”
小家伙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走近的爹地，粉嫩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还有些不明所以。
“可以了么？”
“扔过来。”
男人站在离小家伙大约五米的位置，细散的碎发垂在他硬朗的眉骨，鼻挺唇薄，那双清墨般的眼眸更是深邃似潭。
“球球这样，可以么……”
小家伙紧张地捏着手中的雪球，那雪球在他的小手中显得有些不成形，歪歪扭扭的。
他仰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望着不远处的爹地。
“嗯。”
“扔过来。”
“好……”
小家伙微微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雪球。
他往后退了一小步，用力地将雪球朝着男人的方向扔了出去。
小雪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速度不快，还在半空中散落了一些雪末。
男人依旧一动不动，任由小雪球轻轻砸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散开。
没什么感觉。
“再做一个，朝着妈咪的方向。”
“偏一点，不许打到她。”
小家伙微微嘟起小嘴，眨巴眨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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