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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口见我一个人进门，尤其是我奶奶，很是不高兴。
“大孙子，这都啥光景了，你咋还一个人回家过年，你媳妇呢？”
“她过年还要上班，没能赶回来。”
虽然我的话二老都听到了，可奶奶还是带着埋怨。
一个劲的说我要好好待人家英子，小欣是个好姑娘。
奶奶貌似这半年的脑子有些不好使，她老人家一连说了好几次这样的话，甚至还说我媳妇嫁进门就是咱牛家人，搞得我完全不敢往下接。
“你奶奶的脑子出了问题，医生说年纪大了，等过完年会给她治疗一下试试。”
我懂爷爷的意思，显然这是他老人家一个人这么想的，毕竟奶奶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就是觉得她似乎把英子和小欣搞混了。
爷爷和奶奶年三十晚上和其他老邻居一样，都是在门口点了捆干草引燃一把香后就进了家门，我一直在这边，把生水饺放进小南屋的天然冰箱。
又把煮好的水饺盛到碗里，给二老全部端上餐桌后，我才离开。
回到家里，老爸一脸着急的问我：
“你奶奶有没有说什么话？”
“嗯嗯，她脑子有点不好使了，好像把我两个女朋友记混了。”
“你奶奶是小脑萎缩，记忆力下降，年跟带她去医院看了，医生说她年纪大了，没有动手术的必要了，现在只是间歇性的，等年初一去拜年的家族里的孙子辈一多起来，她老人家就没事了。”
果然，年初一，我老早就去了爷爷奶奶家里，可还是已经有家族里的几个叔叔大爷坐在爷爷奶奶家的堂屋里喝茶。
奶奶也穿上了她那件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初一红装。
这件衣服爷爷说，奶奶看的很重要，只有年初一这一天她才穿，只是今年她老人家竟然在初一红装外面套上了一件新棉衣。
“大孙子，来来来，这里做，媳妇忙我知道，我跟她说了，年轻人还是工作第一位，不用来看我这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婆子。”
“孙子，看把你奶奶高兴的，你媳妇来的时候，给她买的这件棉袄还挺合身，你奶奶把初一红装都套里面了。”
爷爷奶奶的话让我一愣，看着奶奶身上的棉袄，虽然不是什么羽绒服羽绒袄，可也是很潮流的那种老年服装，价格甚至不便宜，可我竟然不知道是之前娜娜买的，还是张小欣买的。
最后只好尴尬的说只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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