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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就是随便问问。”楚少杰把她带到旁边房间，发动精神迷惑，安慰道：“放心，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看着逐渐迷离的目光，楚少杰追问道：“告诉我跟张国志什么关系？”
“情人关系。”小保姆实话实说道：“他经常睡我，每次给钱让我花。”
果然如此，楚少杰刚才就发现两人不对劲，明显有猫腻，现在终于证实。
“那王文翠知道吗？”
“知道。”小保姆表情微变，随后继续道：“一年前她突然回来就发现我们，然后么说什么，我当时很害怕，可张国志说没事。”
“再然后呢？”楚少杰抓住关键。
“然后就继续喽，他睡我再给钱，就这样了。”小保姆无所谓道。
“王文翠出事的时候伱们在哪？”
“我在家做饭，张国志去上班，然后回来一起吃饭，当时还打过电话，不过没打通。”
楚少杰点头，精神迷惑之下不可能说谎，初步证明小保姆作案几率很低，也不符合凶手画像。
至于张国志……
“你觉得张国志有什么地方奇怪？”楚少杰继续，夫妻一方死亡，另一方就是最大嫌疑人。
“奇怪地方？”小保姆眉头紧皱，仿佛用力回忆，突然开口道：“他跟我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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