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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稳如泰山,脚下的碎石甚至没有留下半个脚印,仿佛不是站在实体的擂台上,而是悬浮在绝对的虚空,眼神中依旧是那片令人心悸的平静,仿佛刚才攻击的不是超级赛亚人蓝,而是一阵和煦的春风,连衣角都懒得为之动容。
"好快的速度!" 孙悟空惊叹一声,声音里的讶异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眼中的兴奋却更胜从前,瞳孔里的蓝光亮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化作数道残影将吉连包围,那些残影并非简单的速度幻象,每个都带着同等强度的气劲,拳影腿风如骤雨般落下:上钩拳带着破甲之力直冲下颚,拳面的能量密度让空气都泛起波纹;回旋踢瞄准腰肋要害,脚踝转动的角度带着完美的力学计算;肘击锁定心脏位置,肘部的气劲凝聚成细小的尖刺……
每一招都经过千锤百炼,是与弗利萨、沙鲁、布欧等强敌交手后沉淀的精华;每一式都蕴含着毁灭的可能,足以让行星级战士瞬间汽化,却每次都在触及目标前被吉连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
吉连的动作简洁到了极致,摒弃了所有多余的花哨,有时只是偏头几厘米,恰好避开拳锋;有时仅仅是扭腰半寸,让腿风擦着肋骨掠过;甚至只是后退微不足道的半步,便将肘击的力道引向虚空,仿佛早已洞悉了孙悟空的每一个动作,像看着剧本在演戏。
观战席上的比鲁斯捏碎了手中的水晶葡萄杯,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观战区格外刺耳,仿佛某种平衡被打破,紫色的汁液流淌过他金色的指缝,在指尖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顺着指节滑落,滴落在他雪白的长袍上,晕开一朵朵深紫色的花。
而他却浑然不觉,眼眸中满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瞳孔里倒映着擂台上吉连那不动如山的身影,像在审视一件超出理解范围的艺术品,"这家伙的动态视力和反应速度…… 简直超越了候补破坏神的范畴!" 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要沉入地底,每个字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尾巴尖无意识地拍打地面,留下浅浅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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