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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渊问。
“都在青雀堂，我们少帮主喜欢这种小姑娘，我只是一个当差的，具体的也不太清楚。”
吴天如是说。
谁知顾凌渊冷笑一声，手指慢条斯理在桌面敲击，发出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声响：
“你是说，这些人都在你们少帮主那里？可我收到的消息怎么是那些小姑娘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然没出现了。
毕竟都死了。
吴天在内心补充一句，却不敢多说什么。
他害怕自己此刻要是说了，顾凌渊能直接一枪崩了他！
“这……”
吴天低着头，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只负责买卖，别的就不清楚了。”
就算清楚，也不可能多说什么的。
“没事，不愿意开口也行，林峰。”
顾凌渊双臂环胸，慵懒闲适地靠在椅子上。
林峰领命上前，手里拿着刑具。
吴天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你、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的都已经交代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有没有交代清楚，你应该更加清楚。”
顾凌渊可不是傻子。
青雀堂与光明会残党勾结，买卖这些姑娘只是幌子，背地里更多的却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灰色交易以及……大量大洋的资金流动。
这些大洋，最后会用来做什么，他心里门儿清。
吴天眼中闪过挣扎。
就在这时，刑具已经落在他身上。
尖锐刺骨的疼痛让他浑身战栗！
他可是青雀堂三堂主，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
“顾凌渊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就是记恨叶一喜欢我，没有接受你这件事！”
吴天难以忍耐疼痛破口大骂！
他神情狰狞，死死盯着顾凌渊：
“叶一喜欢谁是她的自由，你得不到想要的女人，就对我动手，你压根不配成为锦城的大帅！”
闻言，林峰下意识扭头看了顾凌渊一眼。
大帅能和吴天抢女人？
就这种货色？
他和大帅有什么可比性？
而且如果大帅看上了别的女人的话，那红狐怎么办？
一时间林峰心思百转，最后面上什么也没能表现出来。
“嗯嗯你说得对，所以叶一最后被你送给了谁？”
顾凌渊慢条斯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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