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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忙碌的服务员小李赶紧跑过来，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敷衍，眼神也有些躲闪。他伸出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另一只手局促地扯了扯衣角，嘴里说道：“两位领导，不好意思啊，店长在后厨忙着呢，我马上叫他。”
店内的桌椅略显拥挤，人们的交谈声与餐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卫雨氲没有回应，只是目光紧紧地盯着小李，语气严肃地说道：“你们这生意看着不错，可服务也得跟上啊。”林竹晓则向前一步，微微侧头问道：“小李啊，最近工作怎么样？累不累？”
小李一边擦着手，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累，能不累吗？就那样呗，忙得要死。”说着还耸了耸肩，心里抱怨着：“这工作就没个轻松的时候，还来问东问西。”
林竹晓眉头一皱，双手抱在胸前，提高音量说道：“小李，这可不能是你的工作态度。顾客至上，你得热情点，懂吗？”
小李撇了撇嘴，眼睛看向一旁，嘟囔道：“每天这么多人，哪能个个都照顾到。”
这时，旁边一桌的顾客用力地招手示意：“服务员，菜单！” 小李装作没看见，继续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抹布，嘴里低声嘟囔着：“没看见我正忙着吗，真烦人。”
卫雨氲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瞪大，声音严厉地喝道：“小李，顾客叫你没听见吗？赶紧过去！”
小李不耐烦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来。”但他的脚步却依旧慢吞吞的，嘴里还嘀咕着：“反正都这么忙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等他终于走到那桌顾客面前，把菜单往桌上一扔，没好气地说：“自己看吧，想吃啥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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