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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云听完，想了想，问道：“你那个朋友是什么动物？”
“两条蛇，修炼千年道成，在青城山渡劫化形，变成了两个女人。”
李青云咂摸了两下嘴，问道：“青城山下......好耳熟。”
龙傲天轻叹一声，“哎！后来她们两个化形成功之后去了江南省，杭城，一个朋友为报答救命之恩，跟一个凡人书生成婚，生活在一起。几年后两人还有了孩子。”
“后来我那配额鞥有为了救那个凡人，偷了仙鹤看守的千年灵芝，引洪水漫了金山，犯了天条，被镇压在一座塔下。”
李青云看着龙傲天，半天后问道：“那你说你这个朋友和那个凡人算是爱情还是报恩？”
龙傲天摇摇头，然后目光转向窗外，看着飞机下的云层，哀怨道：“古时候我们女人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这副身子，报恩也只能以身相许，不管是不是爱情，只是因果而已。”
你怎么还emo上了？
李青云有些不解，说古时候普通女子还可以。
可你是谁？
你朋友是谁？
说不好听，就是修行千年的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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