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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刀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缓缓放松下去。
她顺从地俯低身体，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毯上细腻的绒毛，摆出了一个更为卑微、完全臣服的姿态。
这个动作牵动了她的筋骨，带来一丝微弱的酸胀感，清晰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她不再是那个被张良捧在手心的赵小刀，她是献上一切的一名小奴隶。
“看着我的眼睛。” 张良的声音低沉，像带着磁性的砂石，摩擦过寂静的空气。
赵小刀依言，努力克服着内心翻涌的羞赧和一丝奇异兴奋带来的眩晕感，缓缓抬起头。
“告诉我，” 张良的指尖抬起，没有触碰她的脸颊，只是隔着一层灼热的空气。
而绳索倏然勒紧，带给赵小刀一阵令人战栗的疼痛。
“被主人掌控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赵小刀喉头滚动了一下，呼吸有些困难。
想要尝试开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是……是……”她似乎在寻找准确的词语，眼睫不安地快速扇动着。
那种要窒息的感觉，夹带着一种混杂着羞耻、臣服和隐秘渴望的情绪冲破了心防。
她低低地、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勇气吐露：
“是……是安心，我的主人。
像……像尘埃找到了大地。”
她说完，立刻又羞耻地垂下了眼睑，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手腕上那圈深紫，此刻仿佛有了温度，滚烫地烙印着她的身份。
张良他没有对赵小刀的回答做出评价，只是将缠绕丝绳的手腕再次猛地一收。
绳子绷直了些许，一股不容抗拒的牵引力传来。
“起来。” 张良命令简洁有力。
赵小刀几乎是凭着身体的本能，顺着绳子的牵引，有些笨拙地、挣扎着想要直起身体。
长时间的跪伏让她膝盖发麻，动作显得滞涩而艰难。
她试图用手撑地借力，手腕上的束缚却又限制了动作的幅度。
这片刻的挣扎，这试图起身却又被无形枷锁（哪怕是柔软的）所限制的姿态，完美地诠释了那种“身不由己”的卑微感。
她最终摇摇晃晃地跪直了，微微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残留着刚才挣扎的痕迹。
张良的目光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带着薄汗的鼻尖，那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塑造、此刻正鲜活展现其价值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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